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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九歌咳嗽两声，压着嗓子，“咳咳，就是……成年后每个人都可以学会的一个东西。”程九歌给他示范了一下。
钟离修：“抓住剑柄使劲练剑？”
程九歌扶额，她使劲的搓着脸蛋，看向钟离修忽然看到从他脖子下面往上蔓延着一条黑色的东西。
卧槽，这不是毒气上头了吧？
“你……你没事吧？哪里觉得不舒服吗？”程九歌瞪大眼睛。
钟离修的确觉得很不舒服，仿佛身体要热炸了一样，不止如此，感觉气血都上涌了，内府里的金丹都变红了，他又想晕了，眼神都有点模糊了，看着程九歌说话的嘴巴，他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。
程九歌立马拍打他的手，一看人都烧迷糊了，不行了。
程九歌搓了搓手，“我这是迫不得已，你千万记得不要让我负责知道吧？”
程九歌直接抓住他滚烫的大手，眼睛一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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